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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记得pad下过一个蓝灯,手机怎么搜也搜不到,蓝灯官网说iOS版正在开发中。
最初只是想要下载一个 Google keep,只能在非大陆的app store里下载,神烦。
* 注册一个非大陆的apple id *
目前store里几乎只有那些试用一次收费的软件,其他的VPN几乎全被下架。免费的VPN一般都需要在非大陆的store里下载,所以申请一个非大陆的账号还是有点用的。
(旧文)
Z小姐个子很高,一米七,走起路来大开大合,很是潇洒,她的笑声也是。
在我说了”不过单身二十三年而已”,上铺的她接到”我也不过二十四年而已”,然后两人相视大笑。谈到单身这个问题,她忽然说起了一个几乎伴随着她整个学生生涯的男孩。
那还是初中的时候,Z小姐家还在新疆,成绩很不错,副班长。似乎念书的时候,一个成绩好,长相清秀的女孩很容易受男孩子的喜欢,接受女孩们的敌视。其中包括一个一米九的高个男孩J.
J是个很沉默的人,坐在最后一排的窗户旁边,守护着窗外的风景,聪明却不努力。
爱情最初是什么的模样,谁也不知道。就好像,众人起哄,”你这么重,只有J带的动你”,自行车后座上飞扬起来的头发。田埂上,拾棉花,男孩沉默跑过来背起沉沉的蛇皮袋。
或者是,我沉默的注视着你,即使也许你永远不知道。
小时候总喜欢仰头看着家门口大枣树最低的树桠,似乎盼着盼着,枣儿就落满枝头,自己不用力的蹦也能够到枣儿。
春天似乎一个晚上就席卷了来,裸奔了个满冬的树干枝头终于开始冒出绿芽。
没几日,嫩叶就爬满了枝头,一颗一颗米粒大的花点儿就隐隐在叶子间探出头来,熙熙攘攘的簇拥了每个枝头。
花点是嫩黄嫩黄的,簇在一起,也是大朵大朵的,风吹来,一颤一颤的,有些点点的就吹落了。满地点点嫩蕊叶叶新绿。
若风再大些,树下就洋洋洒洒了,树下经过时,总得时不时踮着脚迅速跳过,害怕稀稀落落飘落的蕊黄叶绿里会夹带着毛毛虫落到身上,又担心踩到地上的虫儿尸体。
去了乌兰布统草原,夏季的草原和秋季迥然不同。
北京,周五晚上八点,大巴出发,一路向北,向着内蒙古行进。
晚来风急,夜雨骤下,玻璃窗上淅淅沥沥的小水珠顺着滑落,路也变得颠簸,车上人都东倒西歪的睡着,睡着的神情不算安稳。
凌晨四五点离目的地不算遥远,外面的天阴沉细雨,夜幕稍稍撕开一方透亮,饶长的黑夜行驶过来的司机师傅已然到了不耐烦的边界,夜开七八个小时,路的颠簸超过司机的预期,达到时间也延后很多。司机师傅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抱怨。领队交涉了会,司机师傅按耐下来,继续行驶。
吵醒的车里人开始往窗外眺望,蒙蒙亮的清晨,细细密密的小雨洒落草上,草绿的有点亮,没有太阳,却泛着莹莹的光,细碎细碎的。乌色的天际,云层压得低低的,车厢里的声音似乎在这也被隔在了另一个世界里,一切变得有点宁静,宁静得让人觉得冷。
我曾穿越过沙滩与大海,曾翻越过雪原和山川,看过起伏的蔓草枯黄了季节,看过湛蓝的天空暗黑了星夜。
我看见车水马龙的灯红酒绿,也看见地铁晚归人群的眼神,看过拥挤的人潮穿过地铁的风,看过好心人递来的纸巾浸透的样子。
** 我们一生,都在贪心的追逐,更绚烂的风景。**
然而,他们始终在那里,在你二十岁时,他们是高不可攀远不可及的远方,当你三十岁时,他们依旧是高耸入云远在天边的旗帜,当你五十岁时,他们不曾会感到自己的力气减小,不曾会感到两鬓斑白,不曾感到死亡的脚步像是幽灵的摇铃,带着幽暗的气息。
似乎时间在他们身上的痕迹微乎其乎,你惊恐于时间布下的罗网,皱纹像是蹩脚的针线,苍凉开始爬上你的眼角膜,世界从新奇的蚂蚁到淡定的大象,你从摇晃着走路到摇晃着走路。
西藏有三个圣湖,前一天去了羊卓雍错,隔一天去纳木错的路上,还在想,是不是值得这么跑一趟。
去纳木错远比羊卓雍错要远的多,早上七点到了集合的地方,幸运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,很快就出发了。
汽车渐渐离开市区,太阳依旧很辣眼。时而为了避开阳光的强烈照射而带上墨镜,有时又为了看些风景,带上眼睛,有点烦不胜烦,心里想着,回去一定要配一副有度数的墨镜。司机师傅说大概中午十二点左右才会到,所以最后决定睡觉。